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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奇想的我決定不說

當沒有辦法用「說」來表達想法的時候

溝通必須透過甚麼方式進行


閉上眼睛,消極的想一下,拿著寫好明細的紙條前往餐館,很順利的點完菜卻發覺必須討論裝盤的方式、取菜時間、口味上是否有特殊需求....等等,這個時候在忙碌的餐館怎麼可能會等待著用比手劃腳或文字描述的方式來溝通,許許多多的不諒解以及麻煩的眼神在家上餐廳內客人的視線完全塞住了自己的感覺神經,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在閉上眼睛,積極的想一下,莫名其妙的失去說的能力,突然想要品嘗一口榛果紅茶拿鐵去冰微甜,可是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去冰?微糖?還好耐心又體貼的店員,把冰和糖的每一種都念出來,這樣我就只要在我想要的那個選項用力的點頭,最後拼湊出了我想要的那種甜、那種冰,心中有種暖暖的感覺。


可是在現實生活上


我的第一站是加油站,無法開口的我只能用比的,在「98 95 92」這樣汽油的排序下,我用手指隔空指了三次才成功的命中「95」,最後店員拿泡麵給我,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想要礦泉水」,就逕自的將泡麵換成礦泉水,最後在店員無法諒解以及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不語的顧客下騎車離開。


我的第二站是永和豆漿,在七點時分的傍晚,想要喝一杯熱熱半糖的豆漿暖暖胃,可惜感覺永和豆漿才剛剛開始,並沒有任何蒸氣繚繞的感覺,一個阿桑背對著服務台在處理雜物,我用筆敲著服務台發出叩叩叩的聲響,卻沒有半點回應,杵在那一陣子轉往在外場整理餐盤的阿姨,將我是先寫好豆漿的紙條給他看,她跟我說只有冰的,我比個「V」,最後拎著兩杯豆漿離開。


我的第三站是教室,面對一群朋友討論著班編相關事宜,也很好奇大家對於無法用說來溝通的我,會有甚麼反應。不過這樣子的環境對我而言其實並不嚴苛,因為我們本來就認識,在相當友誼基礎下,可以用理解、默契這樣子的感覺來彌補溝通上的不方便。老實說大家對於這樣子的經驗感覺滿新鮮的,一開是對於我所想要寫的內容有所期待,但愈發卻覺得非常的不方便以及麻煩,我心中慢慢的浮現一個問號。


為什麼,沒有人教我們怎麼樣與身心有障礙的人相處,為什麼?


說他們是脆弱,應該是比較敏感。光要接受這樣的自己就需要很多的時間與勇氣,我想這樣就已經比我堅強很多了,也因為他們沒有辦法用「說」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常常就會有誤會產生,雖然這不是他們所願意發生的,但在發生的同時他們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去解釋,所以他們將「說」的專注力移轉到「感覺」上面,他們的感覺變得很敏銳,一點細微的不同、肢體、眼神都可以被注意到,我想他們都有當個詩人的特質。


我相信微笑是一種共通的語言,當面對這樣子情況的時候,只要從心裡發出的笑容,不只是嘴巴在笑(像我的嘴巴就不太在行笑這件事),而是一種感覺,從四周流竄出來的一種溫暖的微笑,那是一種包容度,並不是要了解到你們之間的差異在哪裡,或許這樣子反而讓他們有被歧視的感覺;而是要承認他們(就像每個人都需要被肯定一般),因為就算會生存的很辛苦他們還是努力的讓自己生存,對於他們的一種認同、肯定、讚美。


我深深相信「上帝為你關一扇窗門必定為你開一扇窗戶」。
我想我們都必須花一生的時間慢慢的品味這句話,因為雖然可以很快的知道哪扇窗門關了,卻必須仰賴時間才能享得開了哪扇窗戶,所以可以多一點耐心嘛。


BY THE WAY
我會不想說話是有原因,在我舌頭左側邊緣破了一個直徑0.7公分的洞,只要稍微動一下就痛,最後索性就不說話。還好昨天有去看醫生,我像應該過兩天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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